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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2 / 2)

………

晚饭后,我再次背诵了一遍仓库工作职责,直到我把它背得滚瓜乱熟为之。我看苟同还拿什么找我麻烦?——

这里是南郊郊区,离市区很远,即使出了仓库也没什么好玩的场所,所以工作之余,仓库里三十多号人也不出去,都窝在仓库里头打牌炸金花,或者打麻将!

远离市区,仓库里除了汪洋,其他人我都不认识,正如汪洋所言,他们对我这种被公司总部发配过来的人态度冷漠,爱理不理的!

一闲下来,我突然觉得很寂寞,我想念允允,怀念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我靠在床头上,拿出手机,手机很安静,没有任何电话和讯息通过光缆传过来。允允没有回复我的讯息,我打电话她照旧不接!奇怪的是连郝建这两天都没有骚扰我!

吴进、郑颖和琴姐只发来了一些安慰我的讯息,我知道他们现在也不好打电话给我,面对我如此的处境,他们可能也不知道该对我说什么好吧?——

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

我想给琳琳打电话聊聊,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假如她问到我现在哪里,我该怎么说呢?——

我随手拿起枕边那本《霜冷长河》,我先读了余秋雨这本书的后序部分,在后序部分里余秋雨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他的爱妻!令人读之动容!

据说余秋雨和爱妻马兰的相识很有戏剧性——

马兰和余秋雨的相识,是从余秋雨的名著《艺术创造工程》开始的。1989年,凭借着电视剧《严凤英》,马兰在艺术上取得了极大成功,成为中国最知名的黄梅戏演员。而那时候的余秋雨虽然已经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但在民间的名气却远逊于马兰。有一次,马兰的一位老师借给她一本《艺术创作工程》。通读了这本书后,马兰被作者的睿智和学识深深地吸引和折服了。她说:“我当时想,这本书的作者肯定是一位阅历丰富、满头白发,甚至可能带着点学究气的老先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想认识这位余秋雨老先生。”不久,马兰去上海演出《遥指杏花村》。她冒昧地给余秋雨写了封信,在信中说希望他来看戏。《遥指杏花村》的演出很成功,谢幕的时候,马兰四处张望,盼着余秋雨出现。这时,一个40岁的中年人一蹦一跳歪着脖子走上舞台,迎向马兰,嘴里还喊着“嘿,马兰,我就是余秋雨!”原来余秋雨对马兰也仰慕已久!两人都觉得“前世早已经种下了姻缘,第一次会面就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是啊!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缘分多么可贵啊!

还没读完余秋雨写爱妻的文字,我就合上了书页,我读不下去了。我越读心里越难过,别人越幸福,我就越失落!——

允允啊!亲爱的老婆!你能感受到我此刻如此糟糕的心境么?——

宿舍里太吵,大家聚集在一起炸金花!不管赢钱的还是输钱的,都在那里大吼大叫的!——

余秋雨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悲伤是我自己,痛苦是我自己的,落寞是我自己的。无人能懂,无人愿意真心听你诉说你的故事。

我下床出了,出了宿舍,楼上楼下转悠着——

听汪洋说一楼有个俱乐部,里面可以打台球,打乒乓球——

我下到一楼,果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笑闹声,我猜这笑闹声一定是从俱乐部传出来的!——

我刚想拔腿向俱乐部走去,突然听见这栋楼后面传来异常的声响,只听见“嘭嘭嘭”的声响——

这声响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出了宿舍楼的门,绕到这栋楼后面,我看见了我令我惊奇的一幕——

那里有一颗水桶粗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横向枝桠上吊着一只大沙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在击打沙袋——

我惊奇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这个男子是独臂,有一只袖筒里是空空的——

一个是这个中年男子的腿功,那只沙袋看起来很大,而且看得出来,那沙袋里装的不是什么锯末子,明显是细沙!

那中年男子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散打比赛时穿的那种白色短裤,他上身的肌肉块虽然不是很膨胀的那种,但是很匀称很结实!

在他的连续腿法之下,他的沙袋被打得乱舞乱晃!——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此人腿功十分了得!

无论是速度、硬度,还是爆发力都属上乘!他虽然是独臂,但身体协调性非常好!即使出高鞭腿,暴露出来的漏洞也很小,而且腿法快出快收,即使跟人对打,一般人很难捕捉到反击的机会!

我来了兴趣,向那中年男子走了过去——

离他五十米之远,他已经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他收腿,双手将乱晃的沙袋固定住,扭头看我——

我被他犀利的目光震慑住了,他的眼神很有一股杀气——

凭直觉,我认为这绝对是个高手!没想到在这偏远的郊区,还有如此身怀绝技的人!我心中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朝那中年男子笑笑道:“抱歉!我无意中来到这里!影响你练功了!”

那中年男子没有说话,目光依然犀利地直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