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解雇书放在罗昊面前的时候，对方还一副被季总背叛了，想要去找季总要个说法的模样，真是醉了。

  做秘书做到分不清主次，也是第一次见。

  季青河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慢吞吞地回复消息：那你拍一张穿好的给我过目一下。

  “哦，好的！”

  然后顾栖翊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只穿内裤的照片。

  季青河打开照片看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下意识捂住鼻子，生怕鼻血会流下来。

  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

  难道是撩人高手？

  要不然怎么知道发这种照片给他看？

  不知羞。

  哼。

  “发错了。”顾栖翊撤回。

  季青河：“……”

  这都能发错？

  他不信！

  绝对是故意的。

  想到刚刚顾栖翊那么有料的样子，季青河都有些想入非非了。

  不行。

  不能再想了。

  接着顾栖翊又发了一张穿好衣服的照片，“可以吗？”

  季青河很想说，不可以，没有刚刚的劲爆。

  但是他忍住了。

  他怎么能被撩到？

  绝对不可能。

  “平平无奇。”

  顾栖翊又发了一张。

  “可圈可点。”

  顾栖翊再发一张。

  “还算可以。”

  季青河意识到会议上的人似乎在偷瞄他，“这三套都可以，你随便穿一套。”

  “哦，那就第三套吧！”顾栖翊乖巧道。

  季青河压着嘴角，看向会议室内的人，表情严肃，指出刚刚方案里面的不足，“这个方案不通过，策划部回去好好想想这些漏洞是怎么回事？预算太高了，投资方面，我认为不值得，散会。”

  “是，季总。”

  众人惊呆了。

  季总不是在发消息吗？还能一心二用听方案？

  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