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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1 / 2)





  除了第一次尝试,留下点阴影,姜北认为带着爱的性是件很美好的事。

  她衣衫半褪,满脸风情,他除了那三颗纽扣,纹丝不动。

  姜北主动去解云驰胸前的扣子。

  云驰握着她的手,眼底暗光浮动,像是藏着什么。

  “不穿着做吗?更赏心悦目。”

  “我们会有很多以后,你打算都穿着吗?”

  云驰松开了她的手。

  姜北反客为主,脱掉半褪的丝袜,把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身上,长裙遮盖住他的下身。

  云驰低笑:“想用女上位?”

  “看你表现。”

  姜北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他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线条,还有他腰上那道手指长的增生疤痕。

  昨晚她就看到了,他挡得快,但在淋水花洒下,半透的布料贴在人鱼线上,遮掩效果行同于无,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疤痕。

  “怎么弄的?”

  云驰沉默半秒,坦白交代:“刀伤。”

  “还有哪里?”

  姜北的声音很冷静。

  “脱光了,你不就知道了。”云驰哑声。

  此刻,他是心疼的,心疼她。不敢让她看,不是怕她嫌弃,他知道她不会,他是怕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我脱一件,你脱一件。”

  姜北爽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扔到一边。

  她纤瘦的肩挂着肩带,胸罩松垮在胸前,愈加成熟的丰盈半遮半掩。

  魅惑的风情,眼神却十分坚毅。

  云驰觉得自己输了。

  她比以前更勇敢。

  “姜北。”

  “什么?”

  “你坐我身上,让我怎么脱?”

  姜北一看,还真是,他被她压倒在床上,的确不方便脱。

  姜北拉了下快掉下来的胸罩,坐到旁边,有点像监察建筑工程的监工,气势汹汹地盯着他,不让他找理由耍赖。

  云驰这次没耍赖,脱掉了身上的军装,露出线条分明的前胸和手臂。

  右臂肱头肌上有一道伤,疤痕是相对平整的。

  “怎么弄得?”

  云驰:“擦伤。”

  “什么擦的?”她不准他打马虎眼。

  云驰:“……子弹。”

  “这个呢?”

  姜北抬起他手腕。

  不规则圆状,很浅的疤。

  “训练时留的。”

  “背部有吗?”姜北声音越发严厉。

  云驰笑:“哪儿那么多伤。”

  姜北不信,又嫌半掉不掉的胸衣碍事,也脱了下来,跪膝转到他背后。

  背肌深邃,挺拔的背部,没有刀疤,不过有一些细小的伤痕。

  嗯,还有一些新伤。

  云驰说:“那些是训练时弄的。新的,昨晚你抓的。”

  姜北“嗯”了声,从身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那些陈旧“徽章”上。

  柔软的两团贴着,云驰身体像架在火上烤,心里也是。

  “该你脱了。”姜北柔声说。

  这个情况,他怎么脱?

  姜北帮他,从身后解他的腰带,因为看不见,手偶尔碰到他的拱起,像是酷刑。

  云驰舍不得挡开她的手,她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大胆地探了进去。

  云驰头次失去掌控权,被她生疏的手指弄到疯魔。

  他灼热的气息呼在她的手臂,越来越急。

  姜北亲吻他的后背,听他急促地喘息,快到顶峰时,口中呢喃她的名字。

  她在身后应着他。

  他唤一声,她应一声。

  大片的潮湿溅在掌心,姜北感到温暖黏腻,空气里弥漫腥甜的气味。

  姜北收了手,看着手心里的液体,不可置信。

  她这么厉害吗?

  云驰的自控力一向很强,这么快,是第一次。

  云驰反手,把她抬到自己腿上。

  姜北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拿她手里的液体怎么办。

  味道不难闻,她也不觉得脏。

  只是单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驰握住她的手,帮她拿衣服擦掉,眼眸底色很深:“继续吗?”

  姜北点头。

  姜北算上了耳夹,云驰身上件数少,脱完时,姜北还剩一条长裙。

  云驰把她放进来,眸光幽深,笑如春风:“姜北,是谁耍赖?”

  她才不管!姜北眼眸闪着富有生气的光点。

  她搂紧他,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口挤压变形,以半跪的姿势上下摇晃。

  两人碰撞的地方被黑裙挡着,她可以不顾羞意晃动腰肢。

  她伏在他耳边,吴侬软语,他陷进她罗织的蜜网,欲罢不能。

  “嗯啊……唔嗯……”

  房内男女交织的喘息纠缠,节奏变快的水声和拍打声,快被摇散架的床脚声……

  当两人同时达到顶点时,姜北贴在云驰潮热的身体上,抱着他,久久回不了神。

  身体获得极大的满足后,乏得要命,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次。

  姜北揪起裙摆,去抚摸他腿部的伤痕,一个圆状的伤痕。

  云驰身体一僵,在她体内的半软又硬了起来。

  “先让我把套拿掉。”云驰抱她起来。

  姜北像个撒娇的小孩,赖在他身上。

  “今天我要做很多次,很多次。你要负责满足我。”

  云驰笑声微沉,将避孕套打结扔到地上,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很多事情我不能说,希望你谅解。”

  “受伤了也不能说吗?家属无权知道吗?”

  姜北瞪着他,生气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点燃的火把。

  云驰哑口无言。

  “以后我一定汇报。”

  “还想着受伤呢?”

  “……不受伤了。”尽量。

  小狮子好像歇了火,主动坐了进去。

  痉挛的深处咬着他。

  要命!

  晃了一阵后,姜北没力气闹腾了,抱着他,说:“我想知道。哪怕是受伤了,也要让我知道。”

  “我保证。”不是敷衍。

  云驰把她翻了个身,脱掉她最后一件,再次放进去,把她的呻吟拆骨入腹。

  拜访姜尚时,姜尚在院子里,教新买的鹦鹉说话。

  佣人抱着三个古木盒,手上拎着两箱补品在前面领路。

  云驰和姜北刚踏进院子拱门。

  鹦鹉声音突然拔高,变得尖锐。

  “欢迎。”

  “欢迎。”

  “欢迎。”

  姜尚知道姜北先带男友来自己这儿,眉开眼笑,有种大获全胜的沾沾自喜。

  他对姜北说:“知道你要来,我昨晚可训了它半宿。”

  近几年,姜尚喜欢养些不费神的宠物。

  姜北曾以为是姜尚年纪大了,一个人住寂寞。江丹青对此不屑一顾,但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拆穿老男人的花花世界。

  姜北曾问过,为什么姜尚不再生一个孩子。

  姜尚和江丹青给了不同的答案。

  一个说:有你和双双就够了。

  一个说:有孩子,又不用自己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姜北笑:“上次您养的小龟呢?”

  “冬眠呢。”

  姜尚看向云驰,觉得眼熟。

  “我男朋友,云驰。”姜北介绍。

  名字也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