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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丛说:我没有想过谁欠谁。妈,我是觉得既然反正都是同一个结果,那为什么非要那么麻烦的呢。您和爸爸既然还要照顾他到成年,那么这几年的时间我们就肯定是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除非您二位不再管他。我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我就不用想不可能的生活方式。

  何雨雯还想再说,但严家安已经看出儿子的坚持了。这孩子是看着善良单纯有勇气有想法。但其实他可能真的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愿意去说而已。他不想把负面情绪释放出来,也不愿意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再没有意义的事情甚至是情绪上。就像他的身世,或许一般的孩子会哭会闹会有各种要求,可他却表现的很平淡,哭过之后就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他能做到这一点,只能是他早就怀疑过,甚至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了解到了一些可能性。否则这就说不通了。

  那么既然他能想到这些,对严翔的态度肯定也是在他自己的判断之内的。而且严丛说得对,既然早就决定了这件事那还拖着时间有什么用。以严翔的性格,可能真的是越拖越他的心态越不平衡,以后跟小丛就越难相处。

  于是最终三口人一起做了这个决定,明天三口人一起去老爷子那边,然后严丛现在那边陪着爷爷两天,他还打算约白锦程到爷爷家玩。等到过两天返校的时候他再直接回家里住。也给严翔一个回来自己平静心态的过程。

  这阵子严翔和严丛就没有见过面。今天看到对方,严丛是表现的很平淡,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既没有严翔以为的鄙夷嘲讽以上视下,也没有要打他一顿出气的意思。而且在大人没在的时候,他还主动过来问自己:作业写完了没?作业册该给我了吧?他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作业还没抄完呢!

  于是严翔挠了挠头:我还没写完了。在等两天。

  严丛点头:那也行。回家之后再给吧。哦对了,我记得你也是有日记要写的,这个就不能给你借鉴了。

  不知道怎么就把话题限定在寒假作业上,严翔还得抄人家的作业,就自然没办法说他想说的那些话,最终俩人单独聊天的话题一直就在作业上,等到王鑫淼看到他们在单独说话,赶紧把严丛叫了过去。小丛,你今天的练习还没做呢。萝卜给你准备好了。

  严丛赶紧应声:好嘞!我马上就过去!

  见严丛就要走,严翔突然伸手拉了他一下,不过立刻就放开了手。那个,你不讨厌我吗?

  严丛扭身看他:我当然讨厌你。你都打我了我干嘛喜欢你?

  除了上次的事。我跟你的关系你不恨我?

  我对你的不仅仅是恨而已。只是因为没有更多的词可以形容罢了。不过回答的是: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我恨你做什么。我谁都不恨,我只想过好将来的每一天。与其每天想恨不恨的,我们这个年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最应该做的吧?你也别想那么多,爸妈又不是不管你。你就涨涨志气好好的学习不就好了。到时候自己有本事了,就不用被人说是谁的儿子了。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厨房外,王鑫淼小声问严丛:你跟小翔说什么呢?

  严丛回答:寒假作业啊。之前爷爷就让我辅导他寒假作业来着。我刚才问他日记写没写,他果然还没写。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几天开学了,到时候又得被叫家长。

  王鑫淼挑了下眉梢:你可以跟他这样相处?

  严丛笑着说:当然可以。只要他不再动手,不招惹我就可以了啊。不然爸爸妈妈也难做,爷爷也担心。不过王姨您别担心,我约了白哥,他这几天会来教我功夫的!我以后肯定可厉害了!

  王鑫淼哭笑不得,摸了摸严丛的头:傻小子。行,反正王姨护着你呢。走,去练习刀工吧。

  当天晚上相安无事,严翔也没有像大人们想的那样对严丛格外抵触。两个人虽然也没有过多交流,但吃完饭还递了个水果盘,看起来也不是打死不交流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王鑫淼才把那会严丛跟严翔凑一起聊天的事告诉严家安和何雨雯。听到严丛这么宽宏大度,还记住要叮嘱严翔完成寒假作业,对自己这个亏欠了多年的亲生儿子,他们夫妻是更加心疼了。

  锁好房门回到空间,严丛开开心心的把骨头分给了一二三四。然后又去给自己的鸡群喂了谷子。看了一下可兑换界面里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谷物,他惆怅的把小五抱在怀里,摸了摸它脖子上的毛:小五啊。你的这些子孙繁殖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我真怕到时候喂不饱你们。

  小五梗着脖子咯咯了几声,然后挣扎这着从严丛的怀里下去,开始用嘴和脚刨地。严丛一看,跟着蹲了下来。你是说它们自己会找吃的?

  小五用翅膀拍了拍严丛的手腕,大概就是认可这句话了。

  跟一只鸡沟通还是挺有趣儿的。这种聪明劲儿,来自外面的世界的一二三四就比不了小五。好在小五的孩子们并没有它这样的情况发生,不然他将来肯定是舍不得杀了吃肉的。不过他已经想好了。等到自己再努努力,升级之后就先攒够经验兑换全自动鸡舍,到时候只要自己提供足够的谷物,鸡舍就会提供鸡肉鸡毛和鸡蛋,这比让他杀鸡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妈去早市买了一只大鹅,晚上啤酒炖大鹅嘻嘻嘻嘻嘻

  第58章

  去办手续,严丛的户口和名字很快就改了过来。而简南那边要求跟严翔做亲子鉴定,这也是他的律师给他的建议。随后严家安带着严翔去了鉴定中心,给严翔取样的时候,他表现得很抵触,但却没有反抗的举动。

  坐在鉴定中心的走廊上,这里人比较少,严翔低着头也不说话,就拿脚尖在那里搓地。严家安叹了口气,揽住他的肩膀:一会儿爸带你去吃汉堡,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

  严翔问:我以后还能叫你爸吗?

  当然。你是我和你妈妈养大的,我们永远都是亲人。

  可是都不一样了。我以前觉得简严丛是来抢我家产的。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早就被安排要抢走他一切的。这不是我想的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