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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1 / 2)





  秦穆然叼着烟,一脸的不耐烦。

  他正在研究上海的商业版图,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要知道他虽然出身商贾之家,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他真的没有一丝从商的天赋。

  外加自小在做生意这方面被顾瑾言压了一头,他见到生意人就想吐,更别提商业版图了,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偏偏他刚来上海,知道这里基本上都是老牌势力划分地盘,以商业贸易区切割地盘,他要想当一个有权的督军,首先得摁住这些生意人的喉舌。

  那个回话的小士兵很快就回来了,四小姐充满希望地看着他,结果就见那货将枪端起来,对准了她的脑袋瞄准着,似乎随时要给她一枪。

  四小姐差点被吓得失禁了,要知道她一整夜昏迷着,一大早还没出恭呢,这会儿正憋得难受呢。

  “我、我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士兵的枪杆子对着她的脑袋方向,往上抬了抬。

  瞬间四小姐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

  阮家一大早倒是没闹开,一切如常。

  阮富又往商会去了,等到商会几个重要会员到齐了之后,又是一阵不可开交的争吵。

  他长叹一口气,明明那几条线已经决定好了,可是这些老家伙总是临了又舍不得,继续吵吵个没完。

  “阮老爷在吗?”外面有个询问的声音传来。

  “在,谁啊?进来!”阮富没在意地挥挥手。

  结果进来的人,笔直地站在会议桌前面,“啪”的一声双脚并拢,给他们行了一个礼。

  周围的人纷纷抬头看过去,一个个都是吃惊满满。

  因为来人穿着一身军装,一看就是督军府上来的人。

  “阮老爷,我们督军请您去府上一趟,你们府今儿早上送了一个人在府门外,督军不敢收,特地让您带回去!”

  他转身就准备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叮嘱了一句:“请您动作迅速,车就在商会门外等着您。”

  等士兵离开,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大家都是一脸发懵,等到回过神之后,其他人都是要炸了一般冲着阮富发火。

  “好你个阮富,之前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多么无所谓,反正就送几条线出去,你一切听从安排。原来都是假的,你私底下过去送礼,是准备到秦督军面前讨好,到时候他把那几条线都送给你吗?”

  “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要逼我们几家都把阮家当对手,联手打压是不是?”

  阮富吓出了一身冷汗,一看这几位就是气得够呛,不止拍桌子骂人,甚至连联手打压阮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足见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稍安勿躁,不要中了敌人的埋伏。我阮富对天发誓,没有给秦督军送过什么人,我毫不知情,要不然为何我不善后好,还让秦督军当着众人的面儿找过来,这不是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阮富边拿帕子擦汗,边在心底咒骂这个秦督军。

  狗东西,竟然这么阴险!

  之前财神爷还说这位督军只是狠,但是算计人的手段并不多,结果这踏马分分钟打脸啊,一下子就差点让他们这个商会散了。

  其实阮富还真冤枉秦督军,毕竟他在性格而言,还真算是耿直的人了。

  “呵,阮老爷这话我们可不信,你可别忘了,就你的心思最多。你们阮家到你手中之后,发生的那些事儿,比说书人口中的段子还精彩。对至亲都不怎么样,谁还敢保证我们这些人!”

  有人气急之后,当场就揭了阮富的老底。

  有一个人带头,那其他人的情绪激动之下,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纷纷应和。

  “是啊,我们这些人可不敢听你的话,否则就怕命都没了。总之你今儿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出了这个门,你们阮家就被上海商会给踢出去了,之后休怪上海整个商家联手打压你们!”

  阮富的脸色尴尬至极,同时眼神之中又带着几分气恼和阴毒。

  这些老狐狸,每次都想着瓜分他们阮家,迟早有一天他要成为上海滩的商业大佬,统一整个上海滩的生意,让这些人再也说不出反对他的话,更不敢拿这些话刺他。

  “诸位同仁,我也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无法给你们解释。不过为了自证清白,还请你们跟我同去督军府,一看究竟。”

  阮富双手朝下压了压,有息事宁人的态度。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勉强信了几分,毕竟现在听阮富的花言巧语,他们也是不信的,不如亲自去现场查看。

  ☆、第67章 067 好自为之

  阮富坐在军车上,一路都是忐忑至极, 他不停地对一旁传话的士兵问话, 不过那士兵坐的笔直, 跟座雕塑一样,毫不搭理他。

  阮富那个愁啊,军车后面跟了好几辆车, 完全就是一长龙车队, 那几位商会老爷根本不准备放过他。

  如果有明眼人, 认出这些豪车车牌号的,都会惊讶地发现这些商圈大佬,竟然凑在一起, 也不知道开往什么地方的。

  终于下车了,阮富迈出第一只脚的时候, 差点把自己绊倒,主要是心里没底,他都忐忑一路了。

  “爹!”

  四小姐正在马车里吓得瑟瑟发抖, 看见一辆军车先停了下来, 立刻双眼冒光地看着。

  阮富听到有人喊他, 立刻顺着声源看过去, 这一下子对上坐在马车里的四小姐, 当场他就来了个透心凉。

  “你怎么在这儿!”阮富冷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