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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天堑谜葬(6)(2 / 2)

  “什么?”秦悠然激动的喊了一声,然后才发现别人都在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想东西想的太入神了。”

  秦清拍拍她的肩膀,“想情郎慢慢想,现在还是认真点,不然磕磕绊绊的,容易摔到。”说完,就跟了上去,冲走在前面的查理招招手。

  “啊?”她更无语,撇撇嘴,“我哪有想情郎!”脑子里浮现出莫漓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及他温柔的笑脸。

  “喂,喂,说你花痴你可就痴起来了!”卡卡一纵身跳过是自己两倍高,横倒在地上的树枝,吆喝道,它倒好,说话声音可以选择收听的主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它的话立刻遭到了秦悠然的白眼一个,随手揪下一个不知名的粉色小野花放在自己脑袋上,得意道:“好看吗?”

  秦悠然又好笑,又不能笑,脸部肌肉抽抽了几下,嘴尽量不动,声音小声飘出来,“为什么有蛇?你看见了?”

  “我是闻见了好不?你以为我透视眼呀?”卡卡一低头小野花就跟着也掉在了地上,它一步跨过去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两条尾巴一上一下的摆动。

  “为什么会有蛇?”她轻轻问道,也跟上卡卡的脚步,一行人的队伍她已经变成了尾巴。

  “悉悉索索……”猛然听见身后似乎有什么响动,她警觉的转头去看,除了那一堆阴森森的棺木以外并没有什么,难道会是蛇?她想起那种浑身油光锃亮,还光的直冒油的皮肤,冰冷光滑,就起鸡皮疙瘩。

  “哎呦喂!”她惊叫一声,后脚一软,眼前已经一片漆黑,脑袋后面一阵剧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哇唔!”卡卡转身去寻她,来不及尖叫,一声闷哼也跟着不见了。

  前面走着的导游,查理加上秦清都楞住了,可是等他们回来找寻的时候,哪里还有秦悠然的踪影,秦清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悠然,秦悠然你在哪?你说话呀!”

  虽然是白天,但天堑深的程度足已遮挡了不少光线,加上上面还横着交叉长着很多参天大树,这里阳光越发的稀少,已经接近夕阳西下的时辰了,这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令这个当地导游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在刚听见声音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转过头来了,可按照原路返回寻找,却已经没有了一丝人气,他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立刻叫住他们:“我们不能再找下去了,一定要在天黑之前离开,否则一定会惹上麻烦的。”

  说完,自己已经快速的超前走去,并摆手示意他们快走,秦清见状,不依:“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出来的,就一定要三个人一起回去,找不到我就不走了。”

  然后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查理,希望得到他的支持,查理接到她的眼神,为难的说:“如果是在普通的旅游景区,丢了人,不管是多晚,我都一定会陪你去找,但这里比较特殊,我不能放着危险至你于不顾,我们先回去,明天天一亮就报警,召集人手再来寻她好吗?不然连我们也出了事,她们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秦清使劲摇摇头,查理又说道:“悠然的背包里有吃的和喝的,一定能撑过今晚的,我们现在必须回去!”

  他深知不回去的后果,这里就算是当地的人也不敢逗留,目前一定的劝服秦清。

  秦清还是不愿意,眼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查理和导游使了个颜色,两人一人一边架着秦清的胳膊就往前走,越过天堑之后,就开始急匆匆的下山,终于在太阳没有落山前走了下去。

  “哎!”查理坐在椅子上深呼一口气,想到这次出来,真是危险重重,不光钱可欣丢了,连秦清的侄女也不知去向,只是,看到背包里那鼓囊囊的东西,他顿时又来了精神。

  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宛如手掌大小的陶制罐子,罐子通体漆黑,有一半的地方都沾满了泥土,小心的将上面的泥土清理干净以后,终于看到了它的原貌,他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观看着,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罐子上雕刻的图案很是精美。

  一个宛若天仙的美丽少女坐在河边,长长的头发垂下来,一只手高高的拿着梳子举起,俨然是在梳妆打扮,而在少女的旁边盘着一条体积不大的小蛇,舌头吐出很长,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河边的少女,整个图画看起来栩栩如生,人物的神色也都惟妙惟肖,立体感很强,虽然只是陶土烧出来的,没有上成彩色,但看起来却有呼之欲出之势。

  “好东西呀,好东西,带回去给老师看,他一定会很高兴!”他脸上的不快神色立刻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如获至宝的快乐。

  这个罐子和平时看到的那种陶制罐子有所不同,它的顶端还带着一个盖子,如果不是上面那漂亮的图案,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骨灰罐,他更加得意自己的火眼金睛,捡到这么个宝贝,喜滋滋的上床睡觉去了,临睡前不忘去安慰一下因为担心秦悠然而睡不着觉的秦清。

  疯长的灌木丛中几乎看不到几缕有限的阳光,查理站起来奇怪的望着周围的景色,咦?怎么又回到了白天捡到罐子的地方?

  他疑惑着,才发现自己怎么躺在草丛中,坐起来的时候,手掌按在一个已经陈旧不堪的棺材板上,他感到很不悦。

  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在家里睡觉的。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些说话声,说话声由远至近,他担心被陌生人发现,找了一个稍微完整一点的棺木,藏在了后面。

  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手牵着手走了过来,她们有说有笑的,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竖起耳朵,都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