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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2)

  不贵,俞卷茫然地尾音上扬嗯了声,抬了头,不是要好几万吗?

  他一直以为浴缸都这么贵,存了好久钱都不舍得买一个。

  段榕亲他,买房子了给你换个好的,这个先将就用。

  俞卷的小手也抱住了段榕的脖子,唇齿柔软香甜,舌头弄来弄去都弄不腻,段榕接吻时有些粗鲁,很深,俞卷都能感觉二哥想吃了自己。

  但是他不怕。

  二哥不会真的吃了他,二哥是好人。

  段榕声音沙哑,低笑着磁性又危险,你怎么知道我不吃?宝贝儿。

  这把俞卷给吓着了,真以为他要吃,把自己裹的紧紧的,眼神提防。段榕气笑,动手剥了俞卷,他算是知道了,这小鱼很信任他,但信任归信任,要是他说了什么话,他也马上就害怕,胆子小的恐怕鱼胆都没有。

  怕我?

  俞卷哭唧唧,手抱着自己,段榕扯下来咬住了他的脖子,现在就吃,以后怕我一次,收拾你一次。

  但俞卷也没法控制啊,他就是挺怕的,就算是段榕,如果吓唬他了,他也本能地想逃。

  段榕吃了他一会儿,吻到下巴上的泪,还在哭,本来想好好教育一下,心软了,他跟一小鱼计较什么。

  别哭了,不吃你,二哥错了,嗯?段榕捏着俞卷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后不吃了。

  俞卷颤巍巍伸出手抱住段榕,不要吃。

  鱼尾巴不好吃的。

  吃了也不能长生不老。

  段榕觉得有必要教一下俞卷男人嘴里的吃是什么意思,他掐红了俞卷的大腿,在俞卷耳边低声耍流氓,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现在知道是什么吃了?

  俞卷被逼得哭的更猛,二哥坏

  他是条很纯洁的鱼,怎么受得了这些。段榕亲着他的耳朵,不吃你,吃这个行吗?

  还不都是吃他!

  俞卷手指发着抖,哭的眼睫上挂着水珠,被弄的厉害了,发出很低很羞地一声好字。

  这事算是先定下了。

  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全略过了,就一个浴缸,段榕直接把人先要去了洞房。

  这要是俞卷的父母还在世,绝对要把段榕扫地出门不可,但是现在俞卷只有段榕。段榕也不是欺负小鱼,只是现在不到时候,不然到手的小鱼就得吓跑了。

  糊弄着慢慢来,握到手里了,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

  20号期末考结束,俞卷就彻底放寒假了,段榕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但也不会离太远,他好像有事忙,俞卷也不知道,但是段榕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给他带很多好吃的小零食。

  俞卷白天独自在家不害怕,下午六点一过就有点急了,心里不安,段榕发现了一次后就六点之前回来,有时候会晚几分钟,就给俞卷打视频电话。

  俞卷被养的胆子大了点,段榕回来了他就上去要抱抱,黏糊糊的,叫二哥。

  小鱼儿怎么养都这么乖。

  段榕烟戒的不是很成功,在外面还是会抽,比之前少了三根,但就算是没抽,沾了烟味,俞卷都能闻出来,正埋在段榕怀里嗅味道,被捏着后颈提了起来,段榕道:先吃点蛋糕垫肚子,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做饭。

  俞卷弯起眼,好啊。

  段榕没好气,拍了下俞卷的屁股,肉肉的,从B市回来后就是段榕在养,肉眼看不出来胖没,但能摸出来,二哥给你做饭吃这么开心?

  他一大老爷们,现在天天围着灶台给俞卷做饭。

  俞卷嘴甜,撒娇着又抱住段榕,二哥做的饭好吃。

  段榕低头狠狠亲了口他,一会儿再收拾你。

  俞卷小脸粉红,等段榕进去洗澡,他就去洗菜了。怕菜叶上有虫,俞卷都是一片片洗的,格外慢,等他洗好,放到案板上切,段榕出来了。只穿了条裤子,一只胳膊圈住俞卷的腰,把他放到窗台上坐着。段榕接手做饭。

  就你那速度,等我们吃上饭都半夜了。

  要说云城不愧是南方,冬天跟北方的完全不一样,前几天还有点冷,这两天太阳又出来了,温度上升,段榕又是体格好的,经常只穿个裤子,上身赤着。

  他身材太好了,肌肉很大,但不难看,窄腰,背上和腰腹上都有疤痕,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俞卷往下看,捂住眼睛。

  其实、其实,二哥的腰臀俞卷挤了挤屁股,总感觉,二哥的比他还翘。

  不是软绵绵的翘,是肌肉,很紧实。

  段榕纽扣都没扣,松松提上就来做饭了,露出点内裤边,俞卷更羞了,跟段榕住了段日子,他好像也被带坏了。

  近来发|情|期也有点严重。

  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色鬼,在看哪里?段榕端着菜锅回头,夹起一块鸡蛋放到俞卷嘴里,家里已经除了鱼肉断肉半个多月了,俞卷没说能不能吃,但段榕一直没买。

  那些记忆永远封存着就好了,最好这辈子都不再出来。

  俞卷乖乖吃下,没有看,二哥。

  段榕抹了下俞卷红润的嘴唇,给二哥把扣子扣上。

  俞卷瞬间通红,唔唔,二哥你还要做饭。

  段榕抓着俞卷的手,我做饭跟扣扣子又没关系。

  俞卷跑了,他不敢,前、前天,段榕就是在床上这么哄骗他的,他最后累的手腕都酸了,羞的第二天都没缓过劲儿,段榕逗了他好久。

  二哥太坏了。

  俞卷听到后面段榕愉快地大笑,脚上绊了下,扑到沙发上躲起来。

  这间小租房原本很少家具的,俞卷也不爱装修自己的空间,段榕来了后小租房焕然一新,好像也不阴暗了,有时段榕会带花回来,家里就香香的。

  段榕一个糙老汉,他自己住的时候,跟许付住的时候,其实根本就没管过生活环境,但俞卷得好好养着,所以才这么上心,花是跟别人学的。

  段榕是个男人,没接公安机关的案子,他自己也没闲着,出门找事做,接了几个小活儿,抓奸的时候在人家大别墅里看见的,出来后就也去花店买了束带回来。

  俞卷接到花笑了很久,第一次对段榕说:我妈妈以前很爱花。

  不会照顾自己的俞卷,发|情|期都自顾不暇,在阴暗潮湿的小租房里住了很久,在没有段榕到来之前的每个夜里,他很多时候都是哭着抱着自己的鱼尾睡着,他也想要温暖,想要美好,可是他自己做不好。

  就像那个浴缸,俞卷哭不是因为自己又有了一个浴缸,而是时隔三年,又有来自长辈般的疼爱的人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浴缸。

  俞卷把枯萎的花摘出来放到桌子上,段榕做好饭端出来了,去洗手吃饭。

  俞卷应了声,把花拨到手里,扔到垃圾桶,小跑着去洗手了。

  二哥做的饭好好吃。

  段榕把鱼刺挑出来,白嫩的鱼肉喂到俞卷嘴里,这次的鱼做的不好吃,我明天再看看怎么做。

  俞卷觉得自己现在好幸福。吃完饭争着洗碗,段榕直接把他抱起来扔床上了,嗤笑,老老实实坐着,就这点破碗还用你刷?